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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我的十年工人生涯
《于無聲處》問世40多年以來,有無數記者、觀眾或者朋友問過我同一個問題:你怎么會寫這個劇本的?我理解大家共同的疑惑:你不過是上海一個200多人小工廠里最底層的普通工人,家庭也沒有任何政治背景(我劇本寫完了,快上演了,我父親還在外地輪船上監督勞動呢),你怎么會想得到,而且又真的敢去挑戰這個當時最尖銳、最敏感的題材的?!我則一律從那位1976年4月5日從天安門廣場直接上火車來到上海的“陌生的朋友”說起。
2024-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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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雨萌:語言之力
微型小說篇幅不長,往往更看重語言之力。
2024-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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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慶和創作談:口是心非
剛學寫詩時,那是二十多年前,初生牛犢,意氣風發,一副找到了詩歌真理的模樣。
2024-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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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話》:聽聽你的故鄉會跟你說些什么
劉耳的名字原來叫做劉二。
2024-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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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舒:當謊言不被拆穿
事情要從我兒子小時候說起,大約在他小學二三年級的時候,有一次寒假前開家長會,老師把我召進辦公室,拿出一張試卷,指著簽名處問我:“這是媽媽簽的名嗎?”我一看,紅色的分數旁邊是我的名字,端正而又幼稚的字體,顯然是兒子的“杰作”。
2024-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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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冬妮:在山林里歡笑在山林里成長
我不是塞罕壩人,我是北京人。
2024-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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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方晨:終歸動物很迷人
從沒想過變成鳥的孩子,大抵沒有吧。
2024-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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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檎:局部最優解
曾經撿過兩只小貓。
2024-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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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蟲”研究,看似無意義卻足夠有趣
愛德華多·加萊亞諾《時間之口》有一文講“在圖書館的幽暗中度過一生”的衣魚或白魚,我讀了非常喜歡,抄在筆記本里不算,又去網上搜索衣魚的介紹:它是書蠹中的一種,有很多別名,如蠹魚、蟫、壁魚、銀魚,等等,古代詩文中經常出現。
2024-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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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勇:擇一事,終一生
我很早就對漢字表現出由衷的迷戀。
2024-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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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走到《疊山》這兒的路
葡萄酒廠釀酒工,雞蛋推銷員,代課老師,放線員,質檢員,電焊工,瓦工、施工技術員,造價員,招標師,工程監理工程師,裝飾督導工程師,某鋼構工程公司總工,某裝飾公司經理,某建筑公司項目經理,某飯店經理,某風投公司經理,某月嫂公司經理,某項目包裝公司經理,某監理公司副經理,新華社短期文字編輯……時至今日,我一共從事了二十五個職業。
2024-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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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新:關于《深山》
王永豐的兒子王七峰用剃頭刀把自己割死的那時,我們還年幼,因此完全不知道他具體割的是哪個部位,也從來沒有人告訴我們是脖子還是其他什么地方。
2024-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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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水平談《黃銅小號》:我為什么寫這個孩子
30多年前,我和朋友去山西長治市黎城縣上赤峪村西板山嶺下旅行,在一處旅游景點黃崖洞遇見了小號手崔振芳,其時已近黃昏,天陰欲雨,小號手在黃崖洞一線天西側的山崗上,獨立蒼穹。
2024-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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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婉婷:假如時光能夠倒流……
假如時光能夠倒流,你們會在這條文學之路上相遇嗎? 我知道不可能。
2024-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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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貴祥:一部作品的成長歷程——《老街書樓》創作談
20多年前,我寫過一篇散文《老街滄桑》,主題是懷念故鄉,追憶童年。
2024-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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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土是我們割不斷的臍帶
一部小說創作出來,作者說什么都是多余的,何況我已寫過后記,且不短,再要說,似乎就是“狗尾續貂”了。
2024-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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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上的云朵”既地理,也精神
山中何所有, 嶺上多白云。
2024-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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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雯:與路翎相遇
《蝸牛在荊棘上:路翎及其作品研究》,宋玉雯 著,北京大學出版社,2024年3月 機遇之歌 是偶然開啟了這則路翎研究故事。
2024-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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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蒙:小說創作,生活與選擇
今天便是一次與演講主題的“周旋”。
2024-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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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煒:作為一份作業,它有了在中文里的新生命
少年中國的意義,由勇敢的青年來書寫 此書原是用英文寫成,最初一稿是我在哥倫比亞大學完成的博士論文,當時的題目是Long Live Youth:National Rejuvenation and the Chinese Bildungsroman,1900—1959。
2024-04-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