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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韜:十年來內蒙古兒童文學中的童心潤澤
來源:內蒙古文學館(微信公眾號) | 云韜  2025年07月29日10:11

“春發其華,秋收其實”,伴隨著祖國的成長,內蒙古兒童文學迄今已走過了七十多個年頭,其間曾涌現出一批富有草原特色的優秀作家,如專寫兒童文學的楊平、楊嘯、力格登、喬澍聲、鄂·巴音孟克、張我愚、石·礎倫巴干等。新世紀以來,韓靜慧、許廷旺、賈月珍、夏桂楣、呂斌、杜拉爾·希然、童話(王雁君)、劉金龍、馬端剛、權蓉、何君華等,以及耕耘多年的兒童文學理論家張錦貽,紛紛獲全國優秀兒童文學獎、冰心兒童文學獎、全國少數民族文學創作駿馬獎等兒童文學界的最高獎項,以鮮明豐富的創作特色和高質高量的作品產出屹立于文壇。面對文學與現實的交叉影響和消費與媒介文化的綜合作用,新世紀內蒙古兒童文學在三個藝術層次——少年文學、童年文學、幼年文學,一方面繼續立足于內蒙古本土的現實情境來書寫“草原式童年”,通過文學隱喻的方式言說著內蒙古多民族兒童的身份認同和精神發展,塑造新時代的民族品格,鑄造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另一方面大力提升童年的文化含量,站在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高度,去探究更宏闊、更長遠的文化圖景及精神家園。近十年的內蒙古兒童文學,在緊貼現實,積極呼應國家文化政策的前提下,自覺呼應草原文化空間中的多民族主體意識,打造了一個個既具有草原民眾的特有氣質,又凸現出現代兒童個性的多民族兒童形象,這其中,作為“人”的內質的“童心”的多方面塑造與映射,得到了充分發展和表現。

一、守護自然——純真的映照

發生在草原上的動物小說一直是新時期以來尤其是近十年內蒙古兒童文學的主要類型,既是對兒童文學熱門題材的深度參與,同時也極大保留了內蒙古文學的草原文化特色,呼應了時代的生態主題。近十年的內蒙古兒童文學中,“嚴格定義”上的動物小說,即以動物為主角的成長小說數量更多,多為富有地域和民族色彩、以草原動物為主角的傳奇冒險故事。在這類故事中,動物往往和人有著緊密的現實和情感關聯,體現了草原民眾在長期生產實踐中與動物結成的親密關系。“許廷旺動物小說系列”中,《牧羊犬阿立斯蘭》講的是外形粗糙、丑陋、瘋狂的野狗阿立斯蘭對人類充滿了敵意,但經過老年夫婦的耐心感化,成長為一只盡職盡責的合格牧羊犬,默默守護著老人的羊群。這個系列中的《野驢嘎達蘇》《牛魔卓力格圖》也是類似的故事情節,其他像許廷旺的“臺來花草原動物記”和《頭羊》等也講述了狐貍、頭羊、牧羊犬等草原動物如何成為人類可靠助手的艱難成長歷程。曾獲冰心兒童文學新作獎的何君華的短篇小說《烏珠穆沁的傍晚》(又名《軍馬穆仁》)以第一人稱講述了來自科爾沁的軍馬穆仁“我”的經歷,“我”先后換了三個主人,始終盡忠職守地服役于每一個主人,直到退役的最后一天。這些以動物為主角的小說,多以內聚焦視角描寫動物的內心感受,講述出身于草根的底層主角靠著從草原汲取而來的粗糲、堅韌、執著的良好品質,在與利欲熏心的壞人進行一次次斗爭的過程中,同時在善良的人們的幫助下,最終獲得生命的質的飛躍的故事。動物主角在人類的惡意與善意之間迷茫徘徊,但最終被那些擁有美好品質的人類所感化,成為出色的牧民幫手。在野性與家畜性之間搖擺的動物品性兩面性的描寫使動物的豐富內心得到了更全面的展示,呈現了剛柔相濟的微妙美感。動物的“野性”與兒童的“玩心”有著內在的一致,動物們最終回歸人類,暗喻著兒童的被規訓過程。善惡二元對立的成人世界的設定,也為兒童成長帶來了規避惡人的危險提示和善意感化的美德培養。

還有一類是人與動物題材小說,近十年的內蒙古兒童文學主要呈現為一個蒙古族兒童和一個幼小的草原動物共同歷險的成長故事。許廷旺的“《兒童文學》伴侶”系列《黃羊》《野狼》《蒼鷹》《雄豹》有著相似的情節構架和人物設置,都是以民國時期內蒙古東北部的草原和林地的土匪與土匪之間、土匪與牧民之間、牧民與牧主爺之間的復仇與寬恕的故事為主線,夾雜著人與動物之間忠貞不渝的深厚情感的建構。夏桂楣的“北方原創動物小說”講述了草原兒童寶音和動物們共同歷險和互助的感人故事。何君華的《阿萊夫與牧羊犬巴圖》中,草原上最瘦弱的孩子阿萊夫和草原上最瘦弱的牧羊犬巴圖互相扶持,牧羊犬為了保護羊群而對狼群緊追不舍,多日后,它出現在了阿萊夫身邊,他們終于戰勝了怯懦,獲得了勇敢的美好品質。李美霞的《阿如汗的馬》講述了草原上的小伙子阿如汗被他的小馬駒一步步治愈的故事,人與動物一起成長、互相治愈。這些作品以動物小說為載體探討人與自然的情感與現實糾葛,引導讀者對生態文明的發展方式與未來走向進行思考。人與動物在相互爭奪生存空間的過程中逐漸由對立走向依存的構想,寄托了作者對草原和諧生態的美好期冀。

無論是動物主角小說,還是人與動物共同為主角的小說,都體現了兒童與動物在心靈結構上的相似性,即心靈的純真,這無疑指向人類成人世界復雜性與功利性的對立面。兒童和動物都是人類世界中體力和智力方面的弱者,在互相扶持的過程中,兒童也在動物身上學會了成長,明白以弱勝強的關鍵在于團結、堅強、互助、善良等人類美德,這些故事為兒童心靈的成熟提供了有益的文學濡養。故事中的動物往往是一些家畜如牧羊犬、馬、牛等,它們無法脫離人類世界獨立生存,以幫扶人類為自己的生存準則,這依然體現了一定的人類中心主義的價值原則。還有一部分小說則超越了這樣的思想局限,認為動物擁有人類無法企及的自然境界,人必須向動物學習,或與動物互相依存,或化為動物,才能實現心靈的寧靜。賈月珍的《我是熊》中的林根慶干脆化為了“熊人”,在“熊體”中找到了心靈歸宿。何君華的《父親的眼淚》中的父親,則因母親的不理解而選擇變成了家里羊圈里的羊繼續陪伴家人。部分小說在人與動物的互相濡養方面持悲觀心理,認為人與自然的終極對立終究不可彌合,夏桂楣的《巴特爾與小馴鹿》中,巴特爾收養的小馴鹿茸花兒始終不肯喝人類世界的水,最終渴死,它的母親在孩子死后也自殺身死。這些作品都顯示了內蒙古兒童文學領域的動物小說在人與自然關系方面達到的廣度和深度。對于充斥著鋼筋水泥和商業氣息的城市中的少年兒童來說,內蒙古的兒童文學作品提供了一個新鮮的文化窗口。這些充滿了異域風味的神奇草原故事,不僅大大滿足了孩子們的好奇心,也以草原文化特有的蒼茫詩意、淳樸人情和野性氣息,拓展著他們初出茅廬的審美體驗、認知視野和精神世界。 

二、向外探險——好奇的萌動

萌芽于19世紀西方兒童文學的少年探險小說,則以其精彩絕倫的探險故事充分滿足和釋放了兒童的夢幻激情和游戲精神。近十年的內蒙古兒童文學作家們充分利用本土獨有的本民族生活積淀,開掘內蒙古特有的歷史和文化寶藏,將草原文化放飛到了想象力的極致。

內蒙古兒童文學中的探險類故事中,一類以曲折情節見長,一類以奇幻想象見長。在前一類寫作中,許廷旺依然貢獻良多。新老兩代牧民在保護草原生態環境方面的沖突與諒解、狗和羊等家畜對人的忠貞情感、狼和天鵝等野生動物與人之間若即若離的愛恨交織、人與野獸之間無數回合的爭斗與依存……許廷旺的動物小說發揮了他高超的敘事能力,在人與動物一次次的搏斗回合中,安全之后,危險接踵而至,讀者沉浸在過山車式的閱讀體驗中不能自拔。除了動物小說,許廷旺根據長時期流傳在科爾沁草原上的傳說,以及上世紀40年代日本鬼子入侵以來的傳聞,寫出了“冒險奇兵”長篇系列小說,這些作品都以小主人公林不幾為主角,結合了時下大熱的推理懸疑敘事手法,同時添加了很多蒙古族歷史傳說和風土人情的內容,大大增加了小說的文本可讀性、民族教育性和思維鍛煉性。許廷旺的探險故事以線性敘述模式講述故事,契合了信息時代的快閱讀方式,和當下兒童文學中熱門的柯南系列動畫,以及“凱叔講故事”的口袋神探系列有異曲同工之妙,并延續了其在動物小說中表現出的極高造詣,在懸念的營造方面,尤其深得推理破案、歷史探秘、野外探險等通俗文化元素之大成。此外,在內容方面,許廷旺將歷史與民族傳說進行了合理編織,將現實和想象、成人世界和兒童世界融合了起來。兒童靠智力打擊罪惡,極大滿足了兒童對自身智慧力量的自信心,有助于強化兒童的道德意識,弘揚民族文化傳統,實現邏輯思維能力的鍛煉和提升。

在以奇異幻想為特征的兒童文學中,《愛麗絲漫游仙境》、“哈利·波特”系列等是世界范圍內成功的兒童文學力作。近十年內,蒙古兒童文學在人與動物神思交流的奇思妙想方面,依然有不俗的貢獻。曾著有兒童心理成長小說《小豆芽心靈成長》系列、少年勵志小說《天使補習班》系列、《咕嘟咕嘟冒的童話》系列,獲得過內蒙古文學獎第11屆“索龍嘎”獎的賈月珍,與張娜合著的《小偷的花園》是一個關于愛和分享的溫馨故事,講的是杏花村里的女孩小瓶子循著杏花瓣來到院子里,遇見了神秘的黑爺爺,在黑爺爺的花園里,她發現他并不是村民所說的小偷,而是一只溫暖的老黑熊,黑爺爺的魔法花園才是真正的快樂花園。馬端剛的《迷失在玩偶城堡》(2013年獲第十屆內蒙古自治區文學創作“索龍嘎”獎)里,艾瑪同學參加夏令營,因一塊撿到的石頭而獲得了上天入地的超能力,于是,他和幾位同學在游戲空間里開始和壞蛋見面過招,最后,艾瑪居然因為救了小魔王而和對方冰釋前嫌,成了朋友。盧瑞彬(筆名:安白、默涵)的玄幻兒童長篇小說《聰聰救母遇險記》在網絡連載之后獲得巨大的點擊量和歡迎度,并在2013年榮獲全國榕樹下第二屆兒童長篇小說大賽佳作獎。小說借用沉香救母的情節靈感,講述從小和媽媽相依為命的12歲的聰聰,為了給媽媽治病,在找藥之旅中結識好友,排除困難,獲得成長的故事。

介于幻想與真實之間的探險游戲,既能滿足兒童將想象付諸行動的愿望,又能紓解兒童在現實生活中的緊張與壓抑,在想象性地應對和解決成長道路中的困難和考驗的過程中,自身主體性得以逐漸建構。

三、探尋自我——心事的懵懂

近十年的內蒙古兒童文學創作中,“成長小說”“校園文學”“家庭倫理小說”主要以中學生(也有部分為小學生而寫)為閱讀對象,更貼近生活肌理,在表現少年與成年之間朦朧年齡段的“少年心事”方面,達到了對兒童心靈的深度探詢。在與父母、老師、同學、朋友建立交互主體性的同時,兒童自身的主體建構完成了最后一步,為其邁向成人生活鋪墊了足夠的心理準備。

近十年的內蒙古兒童文學在傳達正能量和愛國情懷,培養中小學生健康身心和優良品性方面,出現了一系列如春風化雨般能夠寓教于樂的作品。韓靜慧曾出版“神秘女生”系列和“羅比這樣長大”系列,在校園文學、成長小說領域用力頗深。她的作品往往以蒙古族少年從草原走進城市的經歷為題材,展現經濟快速發展的年代里,校園中不同民族不同家庭少男少女的生活、思想和情感。在《一樹幽蘭花落盡》中,牧區女孩朵萊轉學到北京的私立高中讀高一,在適應新生活的同時,也發現了班里各個同學光鮮生活的另一面。不同的家庭氛圍造就了他們不同的性格,而來自內蒙古的朵萊,雖然一開始被大家嘲以“土氣”“老實”,不久卻以陽光簡單、樂觀善良、勤奮上進的性格和大家打成一片。“進城”的朵萊就像一面“照妖鏡”,映照出了城市少年的種種“出格”行為,如追求名牌,故作老成,以“幼兒園就有初戀”為自豪,也會嘗試網戀和早戀。小說使用對比手法,以溫和的諷刺語調再現了當下城市少年校園和家庭生活中的社會現象,如城鄉隔閡,貧富差距,師生、父女之間的代溝等。這些作品在表現兒童生活時以正面表現為主,即使涉及負面現象,也往往用美滿結局一筆帶過。

近十年的內蒙古兒童文學創作中,作為兒童文學的傳統主題,親情主題依然占據重要位置,并隨著時代的進步和觀念的新變,呈現出了新的思想意蘊與藝術內涵。親情對兒童而言,既可以是溫暖的源泉,也可以變為壓力的源頭。“溫暖親情”“代溝”“家庭壓力”等主題紛紛呈現,側面體現了內蒙古兒童文學對中華民族家庭倫理傳統美德的著意頌揚。父母不僅關乎親情,部分少數民族作家還將少年的親情追索之旅與其民族認同進行了巧妙的聯結,顯示了少數民族兒童文學中“尋根文學”的新向度。晶達的《塔斯格有一只小狍子》把小男孩追認自己的達斡爾民族之根與體認父愛的過程進行了同一化處理,他認識到了爸爸一家作為堅守在森林里的達斡爾族人的珍貴品質,內心真正認同了自己的名字和民族,塔斯格的達斡爾族認同儀式與父子認同儀式同時完成。韓靜慧善于塑造鮮活的女性形象,用曲折勵志的人物故事將古老的民族傳統技藝和美德的傳承巧妙地結合在一起,《塞罕薩爾河邊的女孩》、《額吉的蕎麥地》、《鋦盆女孩》都是類似的主題。其中,在曾獲2017年冰心兒童文學圖書獎的《塞罕薩爾河邊的女孩》中,塞罕薩爾河邊的蒙古族女孩寶迪出生在重男輕女的傳統家庭,阿爸不允許她繼承家業,她只好自學搟氈,并在阿媽的幫助下很快入門,終于得到了阿爸毫無保留的悉心教導,成長為蒙古人搟氈手藝的優秀傳承者。這部小說生動展現了新時代蒙古族青少年的人生樣態,他們身上既有著老一代蒙古人的執著和堅韌,又有著新時代賦予的創新意識和革新精神。兒童文學是引導新時代兒童關注民族傳統風俗和精神文化的重要載體,如韓靜慧的《小河馬卡拉游中國:星星落在草原上》就有多樣的生物物種介紹和豐富的蒙古族民俗介紹。通過這部小說,小讀者會對鼠兔留下深刻印象,它的小小體格、能打地洞是推動小說情節發展的重要要素。此外,卡拉上的第一節課,老媽媽請他們品嘗了蒙古族食品,比如炒米、奶豆腐、奶皮子、黃油、炸馃子,還詳細介紹了奶茶的制作過程和注意事項。還有孩子們上課時學到了蒙古包的各個組成部分,包括“哈那”“套瑙”“烏尼桿”,分別指的是蒙古包的支撐木架、屋頂和連接哈那套瑙的棍子。孩子們下課時熱衷玩的游戲是草原上孩子們喜歡的活動,那就是“撞拐”,就是“每個人都把一條腿抬到小肚子那里,再用雙手抓住,用另外一條腿蹦來蹦去,撞擊其他人,最后誰沒被撞倒,誰就是勝利者”。

隨著越來越多的少數民族兒童離開家鄉走進城市求學生活,近十年的內蒙古兒童文學的作家們一方面不再用過去的刻板眼光去觀照兒童的生活,而是從新的時代高度來關注、關懷已經在城市里的民族兒童的思想、情感,致力于深入表現少年兒童的心理細微處;另一方面,內蒙古作家又能充分利用自己獨有的本民族生活積淀、地域文化優勢,開掘本土歷史和文化蘊藏的同時,不忘進行民族文化的傳統教育,將多民族文化傳統延伸到更為多樣的藝術領域。 

結語

在全國教育工作大會上,習近平總書記提出了“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的重要論斷,將美育置于重要的地位。對祖國花蕾心靈的浸潤與滋長,事關國家民族的未來,如何才能在當今網絡游戲與短視頻盛行的精神環境中突出重圍,任重而道遠。進入新世紀以來,文學界、出版界和教育界對面向兒童的閱讀推廣活動越來越重視,內蒙古兒童文學以突出的地域和民族文化特色,成為全國精神文明建設中的一道獨特的風景線。十年來的內蒙古兒童文學,尤其為人與自然、人與人、人與自我的對峙擠壓與和諧共處提供了多樣的文學素材和藝術經驗。目前,內蒙古兒童文學已經具備了較為充足的創作梯隊,如何站穩優勢立場并突破固有的創作閾限,在需求持續增長的市場機制和扶持力度加大的政府政策的大環境下繼續拓展藝術邊界,推動藝術創新,將是下一個十年面對的挑戰。兒童文學目前是一個較熱的市場需求,出版社采取簽約方式與作家簽訂系列出版的合同,使得作家縮短了出版周期,但也失去了文學創作的必要沉淀期,使得某些創作出現了雷同、模式化的趨向,兒童文學作家還需要用更多的時間和體驗積淀更為深厚的藝術涵養和人生閱歷。內蒙古兒童文學應該繼續豐富動物文學體類,深化草原民俗文化韻味,加強民族傳統文化教育,發揚生態文明精神,保持原有的文化陣地和品牌特色。此外,相較于全國各地兒童文學創作的多元態勢,內蒙古兒童文學應繼續在創作內容上超越原有的草原和民族類型題材,挖掘更豐富的民間、歷史文化資源,在此基礎上嘗試探問更為宏大的人類文化難題。在兒童文學的批評方面,老一輩的兒童文學批評家張錦貽已經為我們做出了優秀的示范,未來需要更多的青年學者關注內蒙古兒童文學,發表、出版更多的專門針對兒童文學的研究論文尤其是論著,形成創作與批評的良性互動。不過,萬變不離其宗,兒童文學的故事情節還應是吸引兒童注意力的核心要素,作家應該在懸念的引人入勝、形象的豐富有趣、語言的生動鮮活等幾個方面繼續鋪墊功力,為兒童成熟世界觀、良善心性、堅毅品格等健康人性的形成鋪墊精神力量。

作者簡介

云韜,北京師范大學文學博士,內蒙古大學文學與新聞傳播學院副教授,長期從事中華多民族文學和思潮研究、20世紀中國文學和文論研究。